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,中式教育,還是西式教育?(二)

2022-06-15 13:05发布

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,中式教育,還是西式教育?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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睫毛下的眼泪坠落花已枯萎
1楼 · 2022-06-15 15:25.采纳回答

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,中式教育,還是西式教育?(二) 本篇文章來自寧曉松為紐約時報中文網撰稿,此次轉載分享給大傢,侵權請聯系刪除。

  大多數的傢長們認為,國際學校教學環境輕松,沒有考試和排名的競爭壓力,傢長和學生都不會太辛苦。其實不然,同為國際學校,有的自由開放,有的則傳統嚴謹。在香港的國際學校中,英式的“英基學校”(EnglishSchoolFoundation),美式的“香港國際學校”(HongKongInternationalSchool)和“加拿大國際學校”(CanadianInternationalSchool),是典型的西式風格。而“德國瑞士學校”(GermanSwissInternationalSchool)和“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”,則是傳統嚴謹型。

  以新加坡的本地小學為例,學制六年,前四年為基礎教育階段。英語、母語(如中文)、數學和科學是主要學科。四年級開始,以學科(如中文和數學)為基礎分班,即中文快班或數學快班。而數學和科學則是貫穿小學和中學的核心課程。小學畢業時,所有學生參加畢業考試,並根據考試成績入讀不同程度的中學。可以說,考試分數基本上是傢長和學生的主導。

  隨手拿起一本新加坡小學數學課本,你會發現書本的內容,甚至書本的厚度,和其它的普通數學課本並無大的區別。雖然新加坡教師所用的數學材料並不多,但是卻很深,很靈活。單看新加坡小學六年級數學考試,其難度大約超出大部分美國學校兩年。

  有考試就有競爭,有排名就有壓力,在這樣的教學環境裡,孩子們的學習成績自然普遍出眾。“我的女兒從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小學畢業後,能順利地進入另一傢知名的國際學校‘漢基國際學校’(ChineseInternationalSchool)讀中學,靠的就是紮實的基礎功。會考試,答題能力強,還是很實用的。”楠楠媽很慶幸,幾年前為自己的女兒做瞭正確的選擇。

  至於為什麼中學要轉走,“還是壓力太大瞭,”楠楠媽說,“都說新加坡人怕輸,也不能輸。我們香港人也差不多。在這樣的競爭氣氛下,我不知道大人孩子能撐多久。”

  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憑借其基礎紮實的精英教育,已日益成為香港“精英”階層的新寵。其昂貴的學費,也非一般工薪傢庭所能承受。2013年,該校幼兒園半日班學費為7.8萬港幣/年,小學全日班學費為10.2萬港幣/年,中學為12萬港幣/年。新加坡人的子女,理所當然地有優先權進入該校,大約占學生總數的1/3左右,並享受新加坡政府的學費補貼(1.61萬港幣/年)。其餘的2/3學額,則由大陸在港人士(尤其是從歐美派駐到香港的海歸人士)和本地香港人角逐。

  “除非你的孩子特別優秀,不然很難跨進這個學校的門檻。即使有幸成為其的一員,也不敢有絲毫松懈。很多全職工作的媽媽不得不辭去工作,或半職在傢。”楠楠媽感嘆到。

  凱文是冬冬在樓下遊樂場認識的玩伴,也是說普通話的小海歸。他就讀於加拿大國際學校,沒有什麼考試和壓力,所以他總有很多時間在遊樂場裡轉悠,日子久瞭,身邊便有瞭一群忠實的小哥們。

  大概從他上五年級開始,我很少在外面見到他。一天,碰巧遇見瞭凱文的媽媽,說起自己的兒子時,凱文媽搖著頭說:“不能再這麼玩兒下去瞭。孩子在學校是輕松,但是基礎明顯不行。尤其是想進其他的中學,還是要考試看分數的。我和孩子他爸,每天輪流給他補習數學和中文,兒子也不聽我們的。知道是這樣,就該早點送他去課外補習班。”

  我和冬冬爸一直認為,兒子進香港新加坡國際學校是個誤會。和其他入校前就已經“十項全能”的孩子們不同,冬冬在美國一直處於放養狀態。入學後的一段時間,他無法在自己的同伴中找到自信,感覺似乎像醜小鴨那樣與眾不同。作為他的父母,我和冬冬爸也承受瞭不少壓力。這種狀況的持續,讓我的情緒有些焦慮,或者說抑鬱。無可避免地,冬冬受到瞭影響,我的傢庭也受到瞭影響。



  如今,冬冬已經九歲瞭,是四年級的學生。從對學校的一無所知,到重新瞭解,重新適應,我們全傢經歷瞭一個艱難的過程,個中的滋味,似乎難以表述。“按冬冬的情況,成績能上升到中等,已經不容易瞭,”班主任何老師說,“一個班20多個孩子,個個都很出色。要想進入前幾名,付出也是超乎想象的。”

  “冬冬已經很優秀瞭,我們不需要他是前幾名,我們需要他有正常的生活和快樂,”我先生毫不猶豫地對何老師說。

  曾經有一段時間,我和先生商量,要麼轉學,要麼考慮再搬傢回美國,讓冬冬在美國讀書。然而,一次與美國華人朋友的通話,又讓我們重新陷入瞭思考。

  和冬冬一樣年紀的曉麗出生在美國,並隨父母在美國居住。我在電話中對曉麗媽抱怨瞭孩子在香港面臨的學習壓力和競爭壓力,並向她打聽曉麗學校的情況,表示有意送冬冬回美國讀書。


  令我意外的是,在美國的曉麗,每天也忙得團團轉。下午三點放學以後,除去學校的課外活動,曉麗要上中文、數學、鋼琴、遊泳等課外班,周末還有舞蹈和繪畫等。生活內容與冬冬沒有太大的區別。

  “女兒學校沒有考試,更沒有排名。每天就是玩兒,閑得讓我們發慌。如果沒有額外的補習,我們擔心,女兒在學業上和別的華人小孩差距越來越大,”曉麗媽說,“從國內來美國讀書的孩子,學習成績好,中文不用說瞭,英文也都不錯。相比之下,我們落後瞭一大截。”

  和曉麗一樣,美國當地的很多華人孩子也早早地進入瞭備戰狀態。課後補習中文、數學,參加各類才藝班已是相當普遍的現象。以我們購買瞭學區房的西雅圖市為例,凡是當地好的中小學學區住宅,都會有不少中國人的身影。在加州的一些排名最好的學校裡,滿眼都是黑頭發黃皮膚講英文的小孩子,有時候都很難分辨,自己到底是在亞洲還是在美國。

  此刻,擺在我們面前的,仿佛就是兩盤菜,一盤中餐,一盤西餐。我們必須選擇。

  答案也似乎毫無懸念:中餐與西餐,沒有哪一個更好,隻有哪一個更合自己的胃口。

  記得美國“虎媽”蔡美兒的出現,曾引發瞭關於教育模式的激烈討論。作為一個華裔背景的美國人,蔡美兒為自己的女兒們選擇瞭嚴格保守的中式教育。她對女兒近乎瘋狂的苛刻管教,招致瞭不少人的批評。其實,蔡美兒所做的,和中國很多父母親一樣,就是在孩子們小的時候,開始幫助他們準備能適應未來生活挑戰的技能。她希望通過這種傳統的中國教育方式,讓女兒們獲得一種自信的力量。她既有讓人遙不可及的收獲,也有撕心裂肺的遺憾。但她選擇瞭這條路,更堅持瞭這條路。

  經過一番思考,我們決定,讓冬冬繼續留在原來的學校。

  我們也希望能像大多數西方父母一樣,不必過分關註考試成績,尊重孩子個性的自由發展,並力求給他們提供自然寬松的成長環境。但是,我們也終於明白,我們終究做不到聽任孩子自由發展,而完全不在意他們的學習成績。從小到大,我們一路走來。有困惑,有失落,也有收獲。很多東西,已無法改變,因為中國傳統的教育理念已經深深地根植於我們的血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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